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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光倾泻在舞台上,所有人屏息凝神地盯着高空中的女孩。一身素黑的紧身衣,用肢体缠住细细的圆环,蜿蜒、后仰、劈叉,或缭乱、或有力、或翻腾,身体宛如与圆环合二为一,步步惊险,处处生情。以高、难、险、奇而和谐的技能为特征,杂技,在中国已经有2000多年的亚虎娱乐pt老虎机了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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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晓涵是队里年纪最小的成员。10岁从河北的东光县来到南京杂技团,3年时间若白驹之过隙。当她4岁踏上训练台时,便对这个奇幻的舞台生了憧憬。从最基础的“腰、腿、顶、跟头”,再到复杂的整合运动,每一项训练环节都要付之百分百的努力与谨慎。在这跳跃于艺术与危险的细绳上,有指间紧攥的汗水,也有脚面生起的清风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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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周六练,一日6至8小时的训练量,对于晓涵而言已成为习惯,只有到过年才会腾出些许的时间。但这短暂的休息,也会让队员们“担心功夫会退步”。在日常训练中,晓涵需每天空出2至3小时去进行倒立、下腰、劈叉、力量等以保持身体韧性与肌肉强度,而这也是杂技演员最基础的部分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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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量和柔韧性上的突出优势,让晓涵被选为女生底座的“种子演员”。她常常需撑起超过自身体重近10斤的男队员,用腹部力量为高空演员搭建“表演舞台”。这看似难以完成的工作,于她来说早已游刃有余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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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这个紧邻“天下杂技第一乡”走出的女孩儿,眼里常常冒着股韧性。虽然年幼离开家乡,与往日学校的朋友也少了联系,闲暇时,晓涵总能融入哥哥姐姐的聊天圈子。3年的光景打磨着晓涵,让她慢慢朝着眼中的光芒走去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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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晓涵年龄相仿的王聪是大型3D魔幻剧《金箍棒》里的小主演。11岁从山东滨州来到南京杂技团,虽然年龄较小,但这个从北方来的男孩儿已有了4年的演出经验。跳板蹬人、绳技蹬人、集体倒立等是他的拿手项目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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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次接触跳板蹬人,晃动的木板让王聪心生恐惧。从陌生到熟悉,不下千百次的训练渐有成效,但欲达到娴熟程度,不仅需双腿的力量,更要能与上肢很好地协调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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凭借演员扎实的技术与灵活的身体而闻名的表演,跳板蹬人常常在开场就先声夺人。跳板上砸起的尖子,顺着一个高而飘的两周空翻轻盈地落坐中间的蹬人底座的演员脚上,紧接两个蹬人直体空翻,随后蹬人尖子一个后翻,人还在空中,跳板上另一个尖子身轻如燕侧身从中穿过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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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京杂技团的大部分演员来自于河北、云南等地。在经过团里前辈或团外老师的细致考量后,不同年龄的孩子在能力分配上也各具要求。演出内容的百态千面与孩子们的演绎生涯紧密相连,从12至30岁、乃至50岁,“年龄峰顶”成为每一位演员未来必须直面的现实。而杂技团更像一位步履矫健的引路人,领着他们从学校走进社会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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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技有着悠久亚虎娱乐pt老虎机,凭借轻巧灵活的演出方式和高难度的表演技能,在国际也是享有盛誉。在发展的近二十年中,各大杂技团的创作剧目以故事为穿插、以技能为形式,并以科技为锦上添花之笔,为其走出一条符合审美的,向着时代潮儿发展的艺术之路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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贴在墙板的纸张上排列着孩子们的训练表。分档的演出费加基本工资,每位孩子的月平均工资约有3000至4000元。世界各地的循环出演带给孩子们的不仅是学习经验,更有对接国际的眼界,行走在伊犁的河谷上,漫步于洛杉矶的繁华大道中,孩子们的眼中闪烁着点点星光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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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双舞鞋平整的摆放在舞垫上,在居宁丽训练的3小时中,它或安静的浅睡一隅,或飞在舞者的双脚紧随舞步灵活跃动。或许是与体操存有些许的相似,从9岁时,居宁丽便开始接触杂技了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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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从小练习体操,居宁丽在杂技上显得更加轻松活泼。每日抽出空闲时间做拉伸运动以保证身体的柔韧性,是她表演肩上芭蕾必备的基本功。利用体操极高强度的训练模式,融合杂技灵活自如的表演风格,从体操赛台到杂技舞台,居宁丽转型的很是成功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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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肩上芭蕾”作为居宁丽的训练项目,对表演者身形以及柔韧性有着较高要求。轻步曼舞似燕子伏巢、疾飞高翔形鹊鸟夜惊。舞姿闲婉柔靡、玉洁冰清,身姿体轻如风、妙态绝伦。芭蕾是梦,是幻想,是感情的宣泄,是精神的升华,是凝固的雕塑,是肢体的奇迹,是极致的美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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芭蕾是时间和空间的艺术,它像音乐受时间的制约,又像雕塑占有一定的空间。音乐浸着表演者的指尖,顺着手骨缓慢流动,双指微翘,足面轻扣,这门“足尖的艺术”将杂技的惊险与芭蕾的优雅合二为一。为能在舞台中有好状态,居宁丽有时需微微控制体重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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杂技演员受伤很常见,哪怕再小心翼翼,但演出时,一不留神,就会崴了脚、闪了腰。筋骨的扭伤可用时日休养,但高空的摔伤常常会让演员陷入疼痛和经济的双重困局。目前,仅16岁以上的年龄可签订劳动合同,而未能签约合同的演员则面临无法获得工商保险的“护佑”。当观众的审美要求逐年提高,杂技表演的难度系数也随之上涨,隐藏的风险也伴之而来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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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杂技演员来说,无论训练何种项目,保持身体的柔韧性最为基础。一次次撕心裂肺的疼痛,一次次大汗淋漓、全身湿透,日复一日,才能换来舞台上精彩的“绽放”。艺海无涯,这些技能拼贴、融合、推陈出新的节目,单是一项也需多年的功夫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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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专业能力要求的提高、训练强度的加深,杂技团也渐渐迎来招生的“寒冬”。去年,南京市杂技团从河北、云南两地共招50多位演员,而这仅有的人数便成为团队演出的中流砥柱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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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团里,最小的演员13岁,最大也不过18岁。多少年前他们选择了杂技,在苦与累中享受着爱的佳酿。这一路走来,有枯燥乏味、汗水淋漓,也有趣味活泼、欣喜满怀。在他们绷紧的足面上,挽着的不仅是银色的器物,更是小心含起、悉心呵护的人生。(摄/薛晓红 文/王晓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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